阿佛呀

萧七公主驸马

【殊琰】出入平安-苏靖红包

  • abo预警,嘛,这个就是为了肉

  • bug多,私设多。我,就是为了,肉(审核不过只能删掉啦)

  • 虽然想写肉,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一点都不香





萧景琰就应该知道的,托萧景宁办事就是这样的结果。

 

 

“哥……”萧景宁抓着她的小挎包远远躲到玄关边上,随时准备跑路,“我错了……这是意外!”

 

萧景琰脚边躺着红纸贴着的塑料长圆筒,红色的喜庆门笺摊了一地,清一色的都是——出入平安,他感到头疼。

 

偏偏罪魁祸首萧景宁并没有什么悔意,她拿了她哥的跑腿费,此时就想邀上她好闺蜜出去浪,心早不在这儿了。她悄悄把手攀上门把,眯缝着眼,抬起下巴,耸着肩,娇俏可爱的脸偏让她笑出几分讨打模样,“反正林家哥哥也不在意这个,现在世道多乱啊,多贴几个,说不定林家哥哥还高兴呢!”

 

小妮子不等萧景琰发作,开门,溜之大吉。

 

 

出入平安啊——

 

萧景琰揉着太阳穴,他自然拿这个从小娇宠惯了的妹妹没办法。也觉得或许萧景宁说得对,多贴几个这样的门笺,林殊不在意,他自己却可以求个心安。

 

有个当警察的伴侣,总是让他提心吊胆的。

 

萧景琰暂时没管那些红纸门笺,草草把东西一卷,塞回了红色圆筒里,他手头还有公司的项目要赶——这也是他会想到托萧景宁买对联门贴的缘由。他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忙又一头扎进书房。

 

 

今年的冬季很冷,金陵几日来的气温直逼零下,林殊在阳台养的那几盆花花草草没捱过这些天的霜寒,萧景琰的上班的公司那边,赶巧又有大项目要他跟进,他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回来家里也要继续,也没能及时照顾那几盆娇贵的花草,蔫蔫地看着已经等不来明年春天的太阳了。

 

萧景琰在赶进度的间隙抬头活动活动酸软的脖子和肩膀,转眼看窗外寒风凛冽,心思就飘到了让人不省心的林警官那儿。

 

春节将至,就算是萧景琰的公司那边,也是大发慈悲地压榨完了员工在旧岁的最后一丝劳动力后,给他们放了七天的年假。

 

但是,一个人在家里过节能有什么意思呢。

 

萧景琰甩甩脑袋,踢踏着棉拖,去厨房泡了一壶咖啡回来,继续埋头苦战。

 

 

窗外的寒风没有停过,啪啪敲打着玻璃窗,萧景琰对着笔记本电脑的荧光支撑到凌晨两点多,一双手在键盘上敲了好几个小时,冻得快要没有知觉。咖啡已经见底,只在杯底残留下一圈冷冷的褐色印迹,他终于困倦到不行,才勉强把工作做完。

 

萧景琰伸手合上笔记本,呼出口气,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一手还放在笔记本盖儿上,一手扶着腰,跟只大猫似的懒懒地在靠背椅里伸展开身躯,眼角瞄了眼解开了放在桌上的腕表后,萧景琰忍不住又望了望窗外的沉沉夜色。

 

林殊还没回来。

 

临近新年,警局反而要更忙。

 

萧景琰充分理解,可是对恋人的思念可不是理解就可以缓解的。

 

他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好好在一起,即便是一起摊在床上打发一段无聊却惬意的时光也没有。

 

萧景琰拉开紧闭的玻璃窗,呼啸的冷风立刻挤进了室内,他哆嗦了一下,忍着寒风凑近去朝下看了看。

 

小区的绿化做得很好,到深夜熄了几盏灯火,看着一片黑压压的,楼下的一条路冷冷清清,惨白昏沉的几根路灯杵在边儿上,两边植满了杨树,树影摇晃沙沙作响。萧景琰站在窗边看了会儿,没见到有熟悉的车子进入视线,他搓了搓发红的手,合上窗,落了锁。

 

 

在浴室里匆匆淋浴过后,萧景琰没敢在舒适的温暖里多停留,明天还有早班,他得赶紧补眠,只是在上床之前,他想起林殊可能没有怎么吃饭,还是把炉上的排骨粥又热了一遍。

 

不知道是第几天,又是一个人钻进冰冷的被窝,萧景琰侧了个身,把身子蜷成一团的时候,忍不住有些委屈,张嘴就想骂一句还未归家的伴侣。

 

“小殊……”

 

出口,也只是喃喃一声溢满思念的呼唤,消散在清寒的空气里。

 

萧景琰在被睡意覆盖的迷蒙之际,开始迷迷糊糊地反思是不是对自己的alpha太过依赖。窗外间或飘来的夜猫叫声,传递来隐隐的春情。萧景琰的思考没有得到结果,覆没在了无可抵挡的睡梦中。

 

 

路灯幽幽撒下柔和的光,夜风将枯叶吹至路中,车灯的光由远及近而来,车轮碾过光影,碾过枯叶。在寒春的深夜,引擎的轰鸣声也变得寂静且孤独。

 

林殊将车子倒进车库,一刻也不停留,开门,下车,落锁。疲惫感牵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刚刚跟同事处理完了一个棘手的任务,转眼就已经是凌晨。有些同事不想深夜回去打扰家人干脆就在警局的办公室里对付一晚,而林殊拒绝了同事善意的建议,毅然决定要回家。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萧景琰了。他的omega,他珍爱的omega。

 

回家。想到家中的萧景琰,林殊紧绷了一天的表情都被满满的眷恋冲散成柔和的笑意。

 

 

二人住的独栋小别墅里没有灯光,料想萧景琰是睡了,林殊轻轻掏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又蹑手蹑脚地沿着扶梯上了二楼,摸黑到了卧室外,旋开门把,目光落在床上鼓起的一团包上。那团“包”安安静静的,显然包在里面的人已经睡熟了。

 

林殊的肚子有些饿,他原本只想看一眼确认一下就移去厨房的步子,现在一步也挪动不了。他阻止不了自己强烈叫嚣着的渴求。

 

 

“景琰……”

 

 

林殊褪去外衣,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躺在萧景琰身边,低下声音,轻唤着,温柔而低沉,又伸出一条手臂横在萧景琰腰侧,缓缓收紧。林殊把冒出点胡渣儿的下巴搁在萧景琰的头顶,轻蹭着恋人的头发,轻嗅着他的omega身上的气息。

 

 

“景琰啊……”

 

 

是喟叹,是满足。

 

 

窗外寒风是静谧的陪衬,窗内是恋人间无声的温情。林殊搂着萧景琰,在恋人的气息里,任由疲惫席卷四肢百骸,舒恬入睡。

 

 

 

被清晨的第一声闹铃吵醒,林殊不满地发出嘟哝,按掉床头的闹钟,慵懒地翻个身要揽住身边的恋人继续酣睡时,却摸到一手冷掉的枕头。

 

林殊被刺得一激灵,还浑浑沌沌的眸子这才亮起了光,彻底清醒。

 

 

厨房里的萧景琰看着炉上跳动的蓝色火焰,目光有些涣散,他比林殊早起半个钟,此时呵欠连天地准备早餐。林殊幽幽地从卧室飘进厨房,搂着萧景琰系着围裙的腰,脑袋粘在萧景琰肩膀,没骨头似的靠在萧景琰身上撒娇。

 

“景琰,吃什么啊~”

 

萧景琰掀开锅盖,拿汤勺子进去搅了搅,“昨晚特意给你热上粥你不吃,今早你就给我吃完这个,不弄别的给你了。”

 

林殊吃吃地埋在萧景琰颈窝笑,笑得萧景琰好奇,林殊便凑近去亲了口他的脸颊,道:“秀色可餐在眼前,谁还管排骨粥呢。”

 

无意外地被羞恼的萧景琰推进了浴室去洗漱,林殊犹在里面笑得得意又开怀。

 

 

早餐是排骨粥,不过萧景琰还是心疼林殊,给他煮了两个鸡蛋放在桌上,又倒了一杯牛奶放在林殊的位置,自己则是倒了一杯白开水,不为别的,萧景琰单纯的不爱喝牛奶。

 

林殊从浴室出来,看了眼餐桌,一声不吭倒掉萧景琰的白开水,强硬地换上牛奶。

 

萧景琰暗自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这像是两人之间某种从小相处长大的默契,萧景琰心情好的时候,一般不会阻止林殊这样的举动,而林殊也是放弃了言语劝服之后,选择这种默默的强硬举动。

 

萧景琰很少吃西式早餐,这或许与萧家父母的教育有关,同时,萧景琰还有一些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的小习惯,比如,他还会像乡下人家一样,喜欢在过年的时候在居住的现代别墅里,贴别具传统气味的红纸门笺,乐此不疲地坚持了一年又一年。

 

作为萧景琰的青梅竹马兼恋人,林殊深知他的习惯,并且习以为常,毕竟萧景琰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林殊一个大男人还在阳台养蝴蝶兰的行为。

 

林殊囫囵吞下一口粥,似是想起了什么,“景琰,我刚刚打从阳台过,发现我养在那儿的花啊,好像都蔫了,你看我们过了年闲下来,再买回来呗?”

 

“还养你的蝴蝶兰?”萧景琰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皮,好笑地瞅一眼面前一米八多却偏爱养蝴蝶兰的男人,“最没空的是你,又偏要挑最难伺候的蝴蝶兰养,你看看这几天天冷咱们没管它,这不一下就蔫了,我看你还是挑别的来养吧。”

 

“……那养什么啊?”

 

“多肉吧,好养活……”萧景琰转转眼珠,“要不仙人球也行,又好看……”

 

“哪里好看了……”林殊孩子气地咬着汤匙,闷闷地打断萧景琰。

 

萧景琰打住,看一眼林殊,这一眼就看见林殊嘴里叼着的汤匙柄儿跟着林殊嘟嘟哝哝的嘴唇一上一下的晃动。

 

萧景琰即便有无奈,心底也是充斥着喜爱。

 

他总是克制不住对林殊的喜欢,即使是少年时期有一段时间被中二病犯的林殊,用各种小花招骚扰调戏的时候,萧景琰也还是没办法讨厌林殊。

 

萧景琰偃旗息鼓不与他争辩,林殊自己闷不了三秒,又凑过来东拉西扯跟萧景琰说话。

 

磨磨蹭蹭吃完早餐,两人才鼓起勇气,冒着室外的冷风,一起出门。

 

 

 

农历二十九,赶上是西方的情人节。

 

公司老总大发慈悲,选在情人节这天给放假,萧景琰倒是宁愿再回去工作。

 

 

“景琰……”电话那端传来林殊的声音,疲惫和愧疚的情绪缠着每一个字传到萧景琰的耳朵里,背景是警局里面压低的交谈和脚步交错的嘈杂声音,“我今晚走不开了……”

 

萧景琰停了几秒,安慰他,“明天就是除夕了,人一多,事也多,我知道。”

 

那端的林殊安安静静的,但是萧景琰知道他在听,耳朵边传来的轻微的呼吸声,振颤的频率让萧景琰产生耳朵发麻的错觉,萧景琰只能开口说:“除夕,你能回家吗?”

 

那边的林殊似乎是吸了下鼻子,然后萧景琰听到他郑重说,“会的。”

 

 

萧景琰放下手机,对着客厅空荡荡的冷清,微微叹了口气。

 

身为omega,萧景琰扪心自问,他独立,从不过分依赖他的alpha,但不意味着他没有身为omega的需求。

 

萧景琰不想承认,他快要憋坏了。

 

于是闲来无事,又不愿出门的萧景琰,干脆撩起袖子,把家里上下打扫一番,最后扫了一眼静静躺在客厅玻璃桌底下,贴着红纸的塑料圆筒,干脆把里面萧景宁错买的贴纸一股脑抽出来,无一例外的在每一个房间都给贴上。

 

在林殊没有当警察的那几年,这些事,都是二人一起干的。想起从前的惬意,萧景琰吁了口气。

 

 

除夕那天,林殊没有食言。也不知道他是把多少事情挤在一天都解决了,萧景琰在晚上快八点接到林殊的时候,抚摸着他的林警官眼底的青黑,心疼不已,在抱上林警官的瞬间,又弹开,拎着在警局叱咤风云的林警官,扔进浴室。

 

被萧景琰扔进浴室的时候,林殊还有点心塞得冲外边给他找换洗衣服的萧景琰喊。

 

“景琰!我可是为了回来陪你加班了一天啊,你都不给我亲亲抱抱!”

 

有轻微洁癖的萧景琰充耳不闻,从衣柜里翻出林殊的内裤,喊道:“我买给你的红色内裤呢?”

 

“……”浴室有一瞬的沉默,林殊几乎是讨饶地嚷叫,“我不要穿!”

 

“少废话,本命年你给我乖乖的,把它藏哪了!”

 

在浴室陷入沉思的林殊,觉得破除传统迷信实在是很有必要。

 

 

 

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萧景琰给他买的红色内裤,林殊郁结地叹息,萧景琰无奈又忍不住觉得好笑,不过他没敢笑出来。

 

他凑上前亲了亲林殊的唇,蜻蜓点水地一触即离,林殊还来不及加深讨要些什么,萧景琰已经撤开身子,又笑着拍拍他的脑袋,明眸里的光华晃了林殊的神,“乖,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会。”

 

一瞬间,阴霾消散,林殊明媚的心情又添上些期待来。







END





 大家新年快乐!

请不要打我,我还没有拿到驾照,不敢上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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